且看《写在人生边上》的旧序,透露出作家的这种姿态与神情:“但是,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他们觉得看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写批评或介绍。他们有一种业余消遣者的随便和从容,他们不慌不忙地浏览。”从“业余消遣者”“ 随便和从容”“ 不慌不忙”等字眼可见作者悠游、闲散的心态和人生取向。又说:“这种零星随感并非他们对于整部书的结论。因为是随时批识,先后也许彼此矛盾,说话过火。”他自己承认“说话过火”,可见文章中有不少刺人的锋芒。
明乎此,可知《读<伊索寓言>》既骂人,骂得“恶狠狠”,又回避“骂人”的恶名,骂得婉转、巧妙,以至于时隔几十年后读者感到不知所云,“寻坠绪于茫然”。
(人教社中学语文室 刘真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