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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伊索寓言》——上世纪文坛最高公案吴宓为什么要骂钱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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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吴宓“脑袋形似一颗zha弹”,“一对眼睛亮 晶晶的像两粒炙光的煤球”等等。吴宓却对这篇文
章非常生气,耿耿于怀,直到1937年2月28日,还在日记中发泄愤懑:

见《逸经》二十四期有倪某重译温源宁所为英文我之小传,而译其题曰“吴宓:一个学者和绅
士”,不曰“君子人”。译笔亦恶劣。尤可恨者,编者简又文乃赘词曰:“使吴君见之必欣然,
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源宁也。”呜呼,温源宁一刻薄小人耳!纵多读书,少为正论。况未谙中
文,不能读我所作文。而此一篇讥讽嘲笑之文章,竟历久而重译!宓已谢绝尘缘,而攻诋中伤者
犹不绝。甚矣,此世之可厌也!

而钱钟书却毫不含糊地说:“被好多人误解的吴宓先生,惟有温先生在此地为他讲比较公平的
话。”这大概也就播下了日后吴宓骂钱钟书的种子。

不过,温文发表之初并没有署名,不够知己的朋友们从文风上推测,认为是出自钱钟书的手笔。
数月后,钱钟书春游回到清华,1934年4月6日晚,吴宓请卢前、钱钟书、张荫麟、朱自清等人,
大约谈起那篇令吴宓恼火的小传,结果,钱钟书只好出来辩白。可能就在当天晚上,钱钟书作了
一首风趣而又装扮出谦逊模样的七言绝句,记载在自己的日记中,不多时公开发表出来:“褚先
生莫误司迁,大作家原在那边;文苑儒林公分有,淋沥难得笔如椽。”诗后有个“采本事作注以
资索隐”的小注:“或有谓予为雨僧师作英文传者,师知其非,聊引《卢氏杂记》王维语解
嘲。”褚先生就是补写司 马迁《史记》的褚少孙,钱钟书说他“描叙佳处,风致不减马迁”,而
议论却“迂谬直狗曲儒口角”。据说王屿喜欢给人作碑志,人家来送稿费,却误敲了诗人王维的
家门,王维对来人说:“大作家在那边!”

这就是本文首先须交待清楚的“第一场笔墨官司”的全部经过。简言之:温源宁出了一本英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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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面有一篇讲吴宓的小文章,吴宓看了不买账,骂了作者,而钱钟书、林语堂却认为温文写
得挺好,对吴宓的评价很公正。林把温的文章译成了中文,钱对温的全书作了评论,而钱的评论
偏偏又是林约的稿,发表在林办的杂志上。

又据钱钟书说,他受林语堂邀请作了中文书评之后,温源宁就请他再用英语写篇书评,正是这篇
评《不够知己》的英文书评,大大地得罪了吴宓。但是,笔者没有找到这篇英语书评,也就无法
予以论列。好在下面要讲述的,是钱钟书的另一篇英文文章。这篇1937年作的评吴宓人品诗品的
论文,也曾惹得吴宓大动肝火,并引发了第二场笔墨官司。

第二场笔墨官司

时间稍稍向后移一下,视角稍稍向右移一下,又发生了一件有趣的笔墨官司。事情的基本框架
是:吴宓出版了自己的诗集,钱钟书写了内容相同详略不同的两篇文章,其中一篇发表在温源宁
主编的一本英文杂志上,而吴宓看到了未发表的一篇,同样不买账,不过火气更旺了。

原来,1935年5月,中华书局出版了吴宓自编的《吴宓诗集》;7 月下旬,钱钟书得到中华书局
的赠书,并回信致谢。

紧接着,1935年8月,一伙知识精英在上海创办了英文月刊《天下》(The Tien HeiaMonthly),
而主编不是别人,正是温源宁;其中一位主要编委,也不是别人,正是林语堂。有温林二人在,
也就注定了钱钟书必然会与这个杂志发 生关系,所以创刊号就刊布了钱研究中国古典戏曲的论文。

一年后,钱钟书正在英国牛津大学念书,一天又收到温源宁寄来的《吴宓诗集》,请钱用英语写
篇评论。于是,1937年3月 7日,钱钟书在牛津恼人园(Norham Gardens)16号,作了一篇书信
体的书评。温源宁把它立即编入《天下》月刊第四卷四期,1937年4月出版。从完稿到寄邮到刊
登,只用了二十来天,足见温源宁对钱氏文章的欣赏与重视。而这篇书信体的书 评,也就是《吴
宓日记》中所说“钱君曾致温君一函,中论宓诗”的那个“函”。

可是,这篇书信体的书评写好发出后,钱钟书又觉得意犹未尽,便在书评稿的基础上,痛痛快
快,详详细细地又写了一篇论文,直接寄给了吴宓,还在附函中对吴宓说,一个字都不能动,看
后速将全文寄给温源宁,在《天下》上刊登。如果吴宓不愿意该文问世,就把稿子退回来,咱们
留待百年,让世人去评说。这文章就是《吴宓日记》中所记的名叫“Mr.Wu Mi and His
Poetry”的论文。

不赶巧,当钱钟书第二次寄出的稿子经吴宓之手到了温源宁手中的时候,他那第一次寄出的稿子
已经刊出了!这样一来,这篇稿子也就无法刊登了!原因很简单:两篇稿子,都是评《吴宓诗
集》的,虽有长短详略的不同,但内容毕竟一致,作者毕竟是一人,怎么可以再用呢?所以,十
天后,《吴宓日记》转述温源宁的信函说:“半月前钱君曾致温君一函,中论宓诗,命刊登《天
下》,业已 入。今此文更详,碍难重登,应由钱君负其责也云云。”

就是这篇未曾公开发表的文章,引起吴宓老大不高兴。那么,钱钟书在文章中都说了些什么,竟
使得吴宓那样发火生气呢?钱文果真对吴宓作了“讥诋”、“极尖酸刻薄之致”吗?钱文我们并
没有看见,但是,从已经刊登出来的内容相同只是相对来说比较简略的书评看,这篇文章的大致
内容,还是基本可以确定的。而从《吴宓 日记》看,文章至少有两点揭了吴宓的伤疤,惹得吴宓
浑身不痛快:第一点,同于温源宁早先的那篇小传,集中在思想学术上,即“谓宓生性浪漫,而
中白壁德师人文道德学说之毒,致束缚拘牵,左右不知所可云云”;第二点,体现在道德人品
上,即钱钟书笑话了他的老情人毛彦文,品评毛彦文是“徐娘”(“superannuated coquette”)。

实际上,吴宓的无名火起是他遭受婚姻恋爱失败打击所郁积怨恨的发泄,完全怪不得钱的文章。
钱文的基本格调,一如温源宁那个吴宓小传,完全是公平评价吴宓,既为老师一洗系横遭粉墨之
耻,又夸奖了吴的师德和学识,与“丑诋讥诮”完全不沾边。所以,当时贺麟就说“钱亦言之有
理”,吴宓本人也自言自语:“犹复谬托知己,赞扬宓之优点”,尽管是气哼哼的。

当然,温源宁和钱钟书都是幽默豪爽的文人,写文章喜欢加些俏皮话,开些善意的玩笑,或者作
些修辞与美学上的处理。按说,这全没什么!不承想,吴宓这个人偏偏“肃穆”得一点幽默都没
有,拿着棒槌竟当作了针,认为温、钱是在跟他过不去。这可真应了相声里说的那个话:戏文不
作戏文看,硬让关公战秦琼。事情很清楚:钱钟书写了一篇评论《吴宓诗集》的文章,说了几句
俏皮话,结果竟惹得老夫子私下在日记中对作者大骂,如是而已!

钱钟书何时得知吴宓的大骂及其态度

对吴宓的不满和大骂,钱钟书一直不知道;这些骂人的私房话都写在私人日记里,钱又怎么会知
道呢?吴宓退稿时只“宽恕”地附了封“短函,告以稿已照寄”,并没有“真诚”地把日记上的
谩骂抄给钱钟书。但实际上,吴宓可是把这件事记在心头,所以,直到1937年6月28日,还在日
记中表述对钱钟书的“可痛可忧”来着。

将近六十年,到1993年,钱钟书才得知吴宓曾经在日记中毫不客气地骂自己。原来,《吴宓日
记》出版之前的1993年春,日记整理者、吴宓离婚时才满周岁的女儿吴学昭(曾改姓更名叫“肖
光”),把日记中有关钱钟书的文字摘抄出来,送给钱本人过目,并请钱钟书为《吴宓日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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