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激情和想像的艺术。只有用你的激情与想像去品读,“诗的感觉”才会喷涌而出。一味想方方正正分析诗的人,读诗必将是顾此失彼的折磨──诗人跳跃的思维恰是调皮的小精灵,它不守理性的规则,自然也就不会顾及跌跌撞撞的老学究。
读林庚先生的《说“木叶”》,我首先想到这样一段话。诚如林先生所言,我们的古诗人是“敏感而有修养的”,他们似乎参透了深奥的美学和心理学原理,创造了耐人“触摸”的精妙的诗歌语言,这语言是不可能作出“科学”的解答的。马致远的被誉为“秋思之祖”的曲子《天净沙?秋思》,展示了秋天夕阳下的特有的意象,表达了游子浪迹天涯的孤独与愁苦。曾有一位数学老师发问:什么“枯藤老树昏鸦”,什么“小桥梳水人家”,什么“古道西风瘦马”,什么“夕阳西下”,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凑在一起说个啥意思呢?我无意贬责这位老师。我想,如果他读过《说“木叶”》,定会化解心中的疑团。
林先生在这篇诗论中所给的答案是:诗歌语言富于暗示性。“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成为一种“潜在的力量”,诗人“把这些潜在的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组合起来,于是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成为令人玩味无穷的“精妙”的诗歌语言。在吟咏之间,那些“潜在的力量”便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着读者,感染启发着读者,让人情思灵动,视通万里。就比如文中所说的“木叶”,按照字面的解释,木就是“树”,木叶就是“树叶”。然而,“木”却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起了叶子”,这样,也就有了“落叶”的暗示,还有颜色的暗示──“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于是,“木叶”诗句便“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读着它,甚至“仿佛听见了离人的叹息,想起了游子的漂泊”。这就是“木叶”之于“树叶”一字千里的差异。
林庚先生深谙诗歌妙道,此文命中了诗歌创作与鉴赏的玄机,撩开了诗歌神秘的面纱。很值得一提的是,林先生没有摆出那种“理论”的面孔来吓唬读者,没有故弄玄虚地搬弄术语,而是把深奥的文学理论附丽并渗透于古诗“木叶”意象的捕捉和阐释中。这样,读者也会在一种“潜在的力量”的影响下,不知不觉地参悟了深蕴其中的道理,走进诗歌的殿堂。
1.“诗歌的语言富于暗示性,那些微妙的意味往往寄诸言外。鉴赏诗歌,不仅要品尝言内的意思,而且要品尝言外的滋味。从课文看,“木”与“树”的意味有什么异同?
探究学习:按照字面的解释,“木就是“树”,木本植物的通称。而“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会让人更多地想起了树干,把“叶”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这样,“木”也就给人以木落叶之感。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能给人以密密层层浓阴的联想。
2.课文说诗歌语言的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成为语言形象的潜在力量,这些潜在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结合起来,就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文中说到的“树叶”与“木叶”“、木叶”与“落叶”有怎样不同的意味?
探究学习:树叶,“树”与“叶”“”的形象之间不但不相排斥,而且是十分一致的,都给人枝繁叶茂,浓阴匝地的感觉;而“木叶”,就自然而然有了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它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甚至还让人仿佛听见了离人的叹息,想起了游子的漂泊。“木叶”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属于爽朗的晴空而不是属于沉沉的阴天,一个典型的清秋的性格。“木叶”是“木”与“叶”的统一,疏朗与绵密的交织,一个迢远而情深的美丽的形象。而“落叶”,则比“木叶”还更显得空阔,它连“叶”这一字所保留下来的一点绵密之意也洗净了。
3.第4、5段是课文的中心段,文中阐释了“在形象上具有木”哪些艺术特征?
探究学习:“木”在形象上有两个艺术特征:其一,“木”比“树”更显得单纯,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其二,“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树干,而且还会带来“木”所暗示的颜色,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
>>《第二册 第四单元 《说“木叶”》》这篇教育教学文章来自[www.deyou8.com网]www.deyou8.com 收集与整理,感谢原作者。诗歌是激情和想像的艺术。只有用你的激情与想像去品读,“诗的感觉”才会喷涌而出。一味想方方正正分析诗的人,读诗必将是顾此失彼的折磨──诗人跳跃的思维恰是调皮的小精灵,它不守理性的规则,自然也就不会顾及跌跌撞撞的老学究。
读林庚先生的《说“木叶”》,我首先想到这样一段话。诚如林先生所言,我们的古诗人是“敏感而有修养的”,他们似乎参透了深奥的美学和心理学原理,创造了耐人“触摸”的精妙的诗歌语言,这语言是不可能作出“科学”的解答的。马致远的被誉为“秋思之祖”的曲子《天净沙?秋思》,展示了秋天夕阳下的特有的意象,表达了游子浪迹天涯的孤独与愁苦。曾有一位数学老师发问:什么“枯藤老树昏鸦”,什么“小桥梳水人家”,什么“古道西风瘦马”,什么“夕阳西下”,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凑在一起说个啥意思呢?我无意贬责这位老师。我想,如果他读过《说“木叶”》,定会化解心中的疑团。
林先生在这篇诗论中所给的答案是:诗歌语言富于暗示性。“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成为一种“潜在的力量”,诗人“把这些潜在的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组合起来,于是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成为令人玩味无穷的“精妙”的诗歌语言。在吟咏之间,那些“潜在的力量”便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着读者,感染启发着读者,让人情思灵动,视通万里。就比如文中所说的“木叶”,按照字面的解释,木就是“树”,木叶就是“树叶”。然而,“木”却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起了叶子”,这样,也就有了“落叶”的暗示,还有颜色的暗示──“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于是,“木叶”诗句便“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读着它,甚至“仿佛听见了离人的叹息,想起了游子的漂泊”。这就是“木叶”之于“树叶”一字千里的差异。
林庚先生深谙诗歌妙道,此文命中了诗歌创作与鉴赏的玄机,撩开了诗歌神秘的面纱。很值得一提的是,林先生没有摆出那种“理论”的面孔来吓唬读者,没有故弄玄虚地搬弄术语,而是把深奥的文学理论附丽并渗透于古诗“木叶”意象的捕捉和阐释中。这样,读者也会在一种“潜在的力量”的影响下,不知不觉地参悟了深蕴其中的道理,走进诗歌的殿堂。
相关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