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法师常来晤谈,说我咏的歌完全异乎寻常。虽是寄兴于花、杜鹃、月、雪,以及自然 万物,但是我大多把这些耳闻目睹的东西看成是虚妄的。而且所咏的句都不是真挚的。虽然歌 颂的是花,但实际上并不觉得它是花;尽管咏月,实际上也不认为它是月。只是即席尽兴去吟 诵罢了。像一道彩虹悬挂在虚空,五彩缤纷,又似日光当空辉照,万丈光芒。然而,虚空本来 是无光,又是无色的。就在类似虚空的心,着上种种风趣的色彩,然而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这种诗歌就是如来的真正的形体。 (摘自弟子喜海的《明惠传》)
西行在这段话里,把日本或东方的“虚空”或“无”,都说得恰到好处。有的评论家说我的作品是虚无的,不过这不等于西方所说的虚无主义。我觉得这在“心灵”上,根本是不相同的,道元的四季歌命题为《本来面目》,一方面歌颂四季的美,另一方面强烈地反映了禅宗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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