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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班固生态观试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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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昭王三十四年渭水又赤三日”事,未见于《史记》,却是值得我们注意的。至于“渭水赤”的情状及原因,我们目前还不能明了。[14]《汉书·五行志中之下》中另一则有关记录,是:

  史记秦二世元年,天无云而雷。

此事也未见于《史记》。
  《史记》有八“书”,《汉书》有十“志”。班固《汉书》的“志”,是司马迁《史记》之后的新创史书文体。其中有六篇“志”受到《史记》“书”的影响。而《刑法志》、《五行志》、《地理志》、《艺文志》,则皆为班固新创。[15]《汉书》的“志”,公认内容“博赡”[16]、“该富”[17],有学者评论说,“超过了《史记》八书,可谓后来者居上。”[18]以往以为其“芜累”的指责[19],或许是将优异看作缺失了。
  至于汉初史事记述的比较,“《汉》纪比《史》纪增补了一些史实,是应该肯定的。”如“《汉》纪比《史》纪增写了一系列诏、令,有的很值得注意”,又如《汉书》所立《惠帝纪》,其中有的史家所谓“记惠帝七年间四十三条大小不等的杂碎之事”,就包括“自然现象与灾异”等。[20]
  有学者评论马班优劣,说到《史记》和《汉书》叙事的特点:“马疏班密,向有定论,然亦论其行文耳,其叙事处互有疏密。”[21]就灾异史的记录比较《史》《汉》,确实可以说是“互有疏密”。而以为《史》《汉》“虽互有修短,递闻得失,而大抵同风,可为连类”的意见[22],从记录灾异史的角度说,也可以看作中肯的评价。

关于灾异的理解:马班生态观异同之三

  司马迁对于历史遗存中的灾异现象,是取审慎的态度的。
  《史记·天官书》说:西周晚期以来,星气阴阳之说盛行,“所见天变,皆国殊窟穴,家占物怪,以合时应,其文图籍禨祥不法。是以孔子论六经,纪异而说不书。至天道命,不传。”[23]《太史公自序》又写道:“星气之书,多杂禨祥,不经;推其文,考其应,不殊。”《儒林列传》中记录了董仲舒的学生吕步舒斥董著《灾异之记》“下愚”,致使董仲舒大受惊吓,“不敢复言灾异”的故事[24],也表明了这种态度。有的学者说,董仲舒的灾异学说恰与最高权力者汉武帝的政治需要相合,“为什么《史记》不录《天人三策》,除取裁侧重点与他书(如《汉书》)不同方面的原因外,司马迁对于这种政治思想上的彼此结合,采取轻蔑的态度也是不可忽视的。”[25]这样的分析是有一定道理的。然而,另一方面,我们又不能绝对地断定司马迁完全排斥灾异之说。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的,“《封禅书》之言祥瑞灾异之说,令人确信司马迁是相信天人对应关系的。”[26]
  《汉书·五行志》中有比较集中的灾异记录。我们看到,班固对于灾异的分析,与司马迁自然主义的理解不同,大多带有明显的神秘主义的色彩。[27]
  如《汉书·五行志中之下》:

  史记秦二世元年,天无云而雷。刘向以为雷当托于云,犹君托于臣,阴阳之合也。二世不恤天下,万民有怨畔之心。是岁陈胜起,天下畔,赵高作乱,秦遂以亡。一曰,易震为雷,为貌不恭也。

  史记秦始皇八年,河鱼大上。刘向以为近鱼孽也。是岁,始皇弟长安君将兵击赵,反,死屯留,军吏皆斩,迁其民于临洮。明年有嫪毐之诛。鱼阴类,民之象,逆流而上者,民将不从君令为逆行也。其在天文,鱼星中河而处,车骑满野。至于二世,暴虐愈甚,终用急亡。京房《易传》曰:“众逆同志,厥妖河鱼逆流上。”
……

  史记曰,秦武王三年渭水赤者三日,昭王三十四年渭水又赤三日。刘向以为近火沴水也。秦连相坐之法,弃灰于道者黥,罔密而刑虐,加以武伐横出,残贼邻国,至于变乱五行,气色谬乱。天戒若曰,勿为刻急,将致败亡。秦遂不改,至始皇灭六国,二世而亡。昔三代居三河,河洛出图书,秦居渭阳,而渭水数赤,瑞异应德之效也。京房《易传》曰:“君湎于酒,yin于色,贤人潜,国家危,厥异流水赤也。”

天象被看作对人事的警告。《汉书·叙传下》说:“《河图》命庖,《洛书》赐禹,八卦成列,九畴逌叙。世代寔宝,光演文武,《春秋》之占,咎征是举。告往知来,王事之表。述《五行志》第七。”可知班固著作《五行志》的宗旨,是服务于“王事”,作为“告往知来”的历史鉴诫。如刘知几所说,“斯志之作也,本欲明吉凶,释休咎,惩恶劝善,以诫将来”,于是有“穿凿成文,强生异义”,“徒有解释,无足观采”之处。[28]其论说,有的学者认为,是运用“阴阳五行说”“将自然灾异、儒家经传、社会政治搅拌在一起,予以唯心主义的解释”。于是断言:“《五行志》是班固唯心史观的大暴露。”[29]
  如果人们注意到汉代文化的时代风格,或许会同意这种批判的严厉性应予减缓。应当看到,这种现象是有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的。具体的说,是西汉中期以来天人感应学说的盛起和两汉之际谶纬思潮的泛滥,在影响社会文化总体的同时,也消弱了史学的科学性。
  当然,通过对《史》《汉》关于灾异解说之差异的分析,也可以看到司马迁和班固学术个性的不同。虽然《汉书·五行志》动辄标榜《春秋》之义,但是就史学理念而言,也许《史记》继承《春秋》的原则还要更多一些。有学者分析说,“孔子对鬼神迷信一直取慎重态度”[30],“孔子修撰的《春秋》记有怪异现象,如‘六鹢退飞过宋都’之类,但没有加以神秘化。后来的公羊家记灾记异,不绝于书,但也没有把灾异与治乱联系起来。司马迁比孔子更有科学头脑,在史料的抉择上剔除了大量迷信成分”。[31]
  对于司马迁和班固的比较,多有学者专注于史事记录的详略和繁简,有人则指出:“愚以为班马之优劣更系于识而非徒系于文。”[32]强调更应当在史识的比较方面用心。对比司马迁和班固的灾异观,确可发现差距。但是,尽管班固《五行志》中关于灾异的认识多有非科学的谬说,“然而他罗列的历史上的种种异常的自然现象……,却是历史上的事实,为后人研究古代自然史提供了宝贵的资料。”[33]这是应当予以肯定的。[34]

关于生态条件同社会经济的关系:马班生态观异同之四

  《禹贡》是中国早期地理学的名著。大致成书于战国时期的这部地理书[35],有值得珍视的对于各地生态状况的考察记录,例如有关各地土壤、植被、水资源和农业、林业、牧业、渔业、矿业物产的记载多有重要价值,于是成为上古生态史研究的重要资料。《史记·夏本纪》引录了《禹贡》。《汉书·地理志》也引录了《禹贡》。都体现出对生态状况考察的重视。
  司马迁《史记》秉承《禹贡》所代表的先秦学术重视实证、重视实用、重视实利的传统,在总结生态条件同社会经济的关系方面又有新的学术推进。
  在这一方面集中体现司马迁史学新识的论著,是《史记·货殖列传》。
  《史记·货殖列传》对于基本经济区的划分,是最早的区域经济研究的成就。司马迁在综述各地物产时说:

  夫山西饶材、竹、谷、纑、旄、玉石;山东多鱼、盐、漆、丝、声色;江南出枏、梓、姜、桂、金、锡、连、丹沙、犀、瑇瑁、珠玑、齿革;龙门、碣石北多马、牛、羊、旃裘、筋角;铜、铁则千里往往山出棊置:此其大较也。

这里所说的“山西”、“山东”、“江南”、“龙门、碣石北”,也就是秦汉时期农业和畜牧业的四个基本经济区。其中说到的生态条件的地理分布,司马迁是以经济的眼光,作为“大自然所提供的”“物资财富”,作为“人们奉生送死的物质生活资料分布”[36]予以考察和认识的。
  “山西”的重心区域是关中。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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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对关中生态的分析为例,尝试比较《史记》和《汉书》作者的生态意识。
  关中平原号称沃野,传统农业在这里有悠久的历史。《史记·货殖列传》说:“关中自汧、雍以东至河、华,膏壤沃野千里,自虞夏之贡以为上田,而公刘适邠,大王、王季在岐,文王作丰,武王治镐,故其民犹有先王之遗风,好稼穑,殖五谷,地重,重为邪。及秦文、德、缪居雍,隙陇蜀之货物而多贾。献公徙栎邑,栎邑北却戎翟,东通三晋,亦多大贾。孝、昭治咸阳,因以汉都,长安诸陵,四方辐凑并至而会,地小人众,故其民亦玩巧而事末也。”
  关中之富足,首先在于以“膏壤沃野千里”为条件的农耕事业的发展。不仅由于农业先进,矿产及林业、渔业资源之丰盛也是重要原因。有关论述,同样见于《汉书》。《汉书·地理志下》有沿袭《史记·货殖列传》体例的内容,而且占有更多的文字篇幅。班固写道:“故秦地于《禹贡》时跨雍、梁二州,《诗·风》兼秦、豳两国。”历经后稷、公刘、大王、文王、武王的经营,“其民有先王遗风,好稼穑,务本业,故《豳诗》言农桑衣食之本甚备。有鄠、杜竹林,南山檀柘,号称陆海,为九州膏腴。始皇之初,郑国穿渠,引泾水溉田,沃野千里,民以富饶。汉兴,立都长安,徙齐诸田,楚昭、屈、景及诸功臣家于长陵。后世世徙吏二千石、高訾富人及豪桀并兼之家于诸陵。盖亦以强干弱支,非独为奉山园也。是故五方杂厝,风俗不纯。其世家则好礼文,富人则商贾为利,豪桀则游侠通奸。濒南山,近夏阳,多阻险轻薄,易为盗贼,常为天下剧。又郡国辐凑,浮食者多,民去本就末,列侯贵人车服僭上,众庶放效,羞不相及,嫁娶尤崇侈靡,送死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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