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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小说欣赏(人教版高二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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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羡林的智慧与感悟 

    季羡林先生是一个历尽沧桑的智慧老人,是一位国学大师,同时还是著名的散文大家。季老虽年至耄耋却神思焕发,有大量散文随笔问世,亦是文坛一大幸事。《忆往述怀》(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5月)收集了季老近年来发表的散文随笔,书中虽没有华丽的语言,但从朴实无华的叙述中,却透露出许多深刻的人生哲理,读过之后让人的心灵不禁为之一振。从书中我们还可以欣赏季老深厚的文学功底,以及他对待人生的态度。开怀释卷,季老的文字典雅清丽,纯朴而不乏味,情浓而不矫作。 
    对于人生态度,季老在这本书中交代:“人世多悲欢,珍重生命的人,会寻求一种较合理的人生态度。我所欣赏的人生态度,是道家的一种境界。”季老对人生的不断追问,让我们看到了他不竭的生命活力。慢慢品读《忆往述怀》一书,他对人生的感悟,不断地洗涤着我们内心的芜杂、浅薄。 
    对于生死,年近百岁的季老主张顺其自然,但决不主动放弃生命。他曾说,印度梵文中的“死”是一个被动态的动词,说明“死几乎都是被动的,一个人除非被逼至绝境,他是不会轻易抛弃自己生命的。” 所以他对于生有一种执著,这种执著不是出自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因为活下来可以寻找并实现生命的价值。 
    相对的,季老对于生命的消逝,虽然会痛惜,但也看得洒脱。季老称自己“虽然研究佛教,但是从来不相信什么生死轮回,再世转生”。挚友许国璋的去世对他是一个打击,心中的难受和思念是可想而知的,他却淡然地说:“我相信我们都只有一次生命,一别便永远不能再会。可是,如果退一步想,在仅有的一次生命中,我们居然能够相逢,而且成了朋友,这难道不能算是最高的幸福吗?” 
    在书中,季老多次提到自己的治学态度,他坦言“学问中没有捷径,只有脚踏实地,努力攀登,才能达到科学的顶端”。他曾这样对年轻人进行谆谆教诲:“年轻一代知识分子,你们的生命只有和民族的命运融合在一起才有价值,离开民族大业的个人追求,总是渺小的。这就是我,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这些凝缩着人生智慧与经验历练的文字,让我们这些后辈,读来不禁为之动容。 

  周汝昌的红楼心经 

    在周汝昌老先生九十年的生命历程中,他在中华文化的诸多方面都取得了辉煌的学术成就,尤其在红学研究中更有划时代的卓著贡献,成为举世公认的泰斗级红学大师。虽已九十高龄,眼睛几乎失明,耳朵几乎失聪,周老仍带病坚持研究与写作,几乎每年都有新作问世,周老的著作量应是迄今的红学家中之最,这充分体现了一代学术大师“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风范。 
    在《红楼别样红》(作家出版社2008年4月)中,周老读红楼,以个人的人生感悟为主。十二个小章节分别为《何处红楼别样红》《怡红浊玉绛芸轩》《群芳榜首黛和钗》《红粉朱楼春色阑》等,分别论述了红楼之“红”、湘云新解、妙玉之谜以及红楼词联,畅谈了他的读书感悟,以及曹雪芹的曹家典故等。在书中,周老对《红楼梦》的揣摩,细腻而生动,不高高在上,浅显易懂,用唠嗑、侃大山式的句子拎出《红楼梦》里的人物关系、人情世故、悲欢离合。周老一字一句的品读,玩味,其认真的态度,令人油然而生敬佩之情。 
    红楼不好懂,晚辈们会有很多地方不明白。周老就在书中畅谈自己读《红楼梦》的方法:“红学的研究不单靠什么资料,即所谓‘证据’,读芹书者而有所会心的都识此理;所谓‘考证’,其实也是边考边悟,边悟边考;悟中有考,考中有悟。”周老的探究精神,让我们这些晚辈受益匪浅。他打开了我们的眼界,教导我们研究方法尽可以多样,但是,紧紧抓住原著,不为哗众取宠,不为功名利禄,只为心中那份深深的厚爱,只为对曹雪芹的无限敬仰,那么,尽可以大胆地去解读。 

  黄宗江的真情与风骨 

    艺术大师黄宗江,一生读人,写人;编剧,演剧。作为一个剧作家,他创作的《柳堡的故事》、《农奴》、《秋瑾》等电影至今脍炙人口;作为一个演员,他演说英语的娄阿鼠,至今让人难以忘怀。如今,他已88岁了,仍笔耕不辍,活跃在人生与艺术的舞台上。现在其新书《艺术人生兮》(中华书局2008年5月)的出版,更让人们了解到了一位真实、率真、性情的形象。 
    黄老是文坛一位奇才、多面手。老出版家范用说:“他能文能武,亦中亦西,台上是名优,台下是作家,在家是好丈夫,出国是民间文化使者。自称‘三栖动物’,不,是‘多元化灵兽’。”现在许多人一提到黄宗江,都会将他和与之参与主创的广为流传的爱情故事联系在一起,而事实上,黄老的一生也总和浪漫的爱情难解难分。几十年来,黄老一直精神十足地活跃在中国的文坛和影圈,不过,最让黄老恋恋不舍的还是登台演戏,他也一向以“京剧票友”自称。但是,他并不因自己个人主观的好恶而迷失客观的标准,比如对于京剧申遗的问题,黄老说道:“我看京剧申遗不合适,京剧又不是昆曲,京剧界还有那么多的人健在。不要动不动就乱抢文化遗产,应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黄老为人之坦荡,由此可窥一斑。 
    综上所述,这些隐藏在书香里的大师,给人以心灵上的另外一种平静,舒缓,使人不断得以净化,使人超脱世俗的漩涡,得到对人生真谛的别样启示和收获。客居诗人笔下的新疆(王敏) 
 
 作者:新疆日报 王敏   更新时间:2008-09-11 
  
   
 
   客居诗人是近年来随旅游热兴起而出现的一个文学现象。他们只是短暂地寄居新疆,但在寄居的过程中写下了大量有关新疆的诗歌,成为新疆改革开放以来汉语诗歌创作中不容小觑的一个组成部分。寄居诗人的作品大都体现了文学创作中“在路上”的美学主题。 
  身份割裂、流动飘零使得寄居诗人不被环境所固化,也不会被地域本质化、类型化。他们始终保持圈外人的状态,与当地保持疏离,因而不会受制于陈陈相因的传统,使得他们对新疆的叙述具备多元化的倾向。更多时候,客居诗人的诗作像是另一个自我的表达,或者另一个自我的想像与神游。这另一个自我有时是骑着马在“黑暗原野上咳血疾驰的野王子/旧世界的最后一名骑士”(多多《马》);有时是那些历史名流的“借尸还魂客”,与亡灵的居所约定“一定是在明月之夜,我将跻身/那群高贵的亡灵,从死亡中归来”(耿占春《高昌》);有时是传说里的牧羊人,“从岁月的深情里找出干粮”牞“幻想暮色中出现头顶光环的圣者”(西天《丝绸之路》)……在他们的笔下有着他们对新疆一整套的想像体系,这套想像体系可以用斯图亚特·霍尔的编码与解码理论加以解释。 
  根据霍尔的理论,我们可以把新疆的固有形象(阳刚、雄浑、悲壮的男性荷尔蒙气质)看作历史人文话语的一种建构,而把客居诗人有关新疆的诗作看作对新疆固有形象的解码。按照霍尔在《电视话语的制码解码》一文中概括出的解码方式来看,客居诗人对新疆的解码至少有三种方式。 
  第一种方式是假定诗人的解码立场与新疆的制码立场完全一致,顺从于新疆的固有形象。在这种情况下,诗人的作品与新疆的固有形象是一致认同的。比如,他们或者以后学之士的谦卑有感于历史的神圣,向曾经的边塞诗人们讨教致敬:“向岑参学习,向见过岑参的荒草、水洼/奶牛的祖先和覆雪的冰山/向残留在天上的月亮、一点点/回忆、我讨教/在哪里?岑参曾挥鞭百于天气”(梁晓明《向岑参学习》);他们又或者渴望在这片土地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顺应这片地域的大美,能被这片土地所认同:“中年的旅人突然厌倦了旅行/渴望在异乡拥有一个家,在八月/豆角和土豆开着花,而城墙下/堆放着越冬的劈柴”(耿占春《巴里坤的庭院》);他们甚而渴望自己的家庭能在异域延伸,希望在这片土地上能有自己的家庭亲人、兄弟姐妹:“雪山,戈壁,草地,绿洲,瀑布……/排着队,等着我中有你/去给它们编号。它们是我们的/父亲,母亲,兄弟,和姐妹”(臧棣《帕米尔丛书》)。在这种解码关系中,诗作的抒情主人公“臣服”于新疆固有形象的伟岸、壮丽与陌生,愿意全盘容纳其为自身异己的归宿。 
  第二种方式是假定诗人笔下对新疆的固有形象既不完全同意,也不完全否定。他们的作品只是对所见所感如实描述,作品中的抒情主人公会保持一种客观独立性,安于一个观光客的位置。在这种观光客的身份自觉里,主体因意识到种种的想像毕竟是有关自我的一次异域投影,是自我的“幻象”,如镜花水月般,并不为被“我”所描述的异域土地所认知,而有了想像之后的彷徨与对自我的怀疑:“睡醒的你并不认识我/没有一个地方是我的安身之处”(高桥睦郎《新疆诗篇》3);他们会在主体自觉的同时与这个固有的新疆形象协商对话,产生多声共鸣的效果:“我不是一位手持城门钥匙的异教徒/可我愿意贴近你宽阔、混血的胸脯/倾听尘埃史的心跳……”;“你的雪山使他身后故乡的河水暴涨/美丽的艾得莱斯裙旋转出汉族姑娘晒黑的肩膀/你的陌生归还给他/那对熟识事物曾被抛弃了的热爱———”(蓝蓝《新疆,给那走近你的人……》)。在这种解码关系里,抒情主人公充分意识到自己与新疆固有形象的差别,与第一种关系不同的是,这里的主人公更愿意安于观光客、陌生人的身份,既肯定新疆的陌生之于个体的价值,也肯定这种个体陌生的表述之于新疆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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