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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之死 |毛泽东|沁园春 长沙,
病魔缠身的毛泽东感情依旧细腻丰富,他依旧惦念着亲人,怀念着故交,关心着朋友。女儿来看他,他会久久地深情地拉着她的手,用他不清晰的语音叙别话旧。朋友来看望他,也会引起他的欣喜,引出不少话题。他在最后的日子里,也曾关心过金日成。
也许,毛泽东与金日成有着特殊和友情,有着特殊的情感。毛泽东生日时,曾对金日成送来的大苹果久久凝视,寄托一种异样的情思。当毛泽东听说金日成眼睛患病时,特意派曾给他治过眼睛的唐由之大夫去给他治病,那几天晚上,每次都有金日成治病的电报发来,主席总是认真地看。在朝鲜,在这片并不十分遥远的国土上,牵动着毛泽东的情感。
1976年9月8日晚,就在毛泽东离开这个世界的前几个小时,他还要来了日本三木武夫的电报看了,他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时刻,他的心,依旧在想,依旧在思索,他的眼睛,依旧在看,依旧在环视这个风云变幻的世界。他不甘心退出,他不愿意退去,他要竭尽全力。
毛泽东工作到生命的最后一息,直至他的昏迷--1976年9月8目晚上八时十分。
毛泽东的身体日渐恶化,这是医生们,周围的工作人员早已看到了的事实,而且已是无可挽回的趋势。
十年动乱,林彪的出逃,陈老总、周总理的相继去世,一系列的事件对毛泽东来说,不能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沉重打击,虽然,作为一个领袖,他对一切都很有远见,但他也毕竟具有常人的肌体,他的生理机能也早已开始退化了。
1976年5月12日毛泽东会见新加坡总理李光耀。
这次会见,使小孟、小张大为紧张。本来,因看到主席精神尚可,才同他讲了李光耀总理要不要全见的事,他当即答应会见,这已是常规了。
那天上午,主席的理发员小周给他理了个发、,又刮了脸。在会见前的一个小时,小孟从主席专用的大衣柜里拿出了那套灰色的毛式服装。
“主席,您今天还穿这套衣服吧?”小孟说。
“就穿这个,不穿这个,穿哪个吗?”主席点头回答着。
小孟帮主席脱了睡衣,换上中山装,穿好后,又前后左右地看看,抻抻拽拽把衣服拉得平平整整。看看毛泽东接见外宾之前的样子,小孟反而感到有些新鲜了:头发整齐,服装笔挺,真显得精神多了。
平日的毛泽东,多数是躺在床上,多数是穿着细白布睡衣。头发不理,很有些不修边幅,简直使小孟就感慨不到他是个众个瞩目的一国之君。
“您现在才像个主席了,平时,您哪儿像个主席呀。”小孟象是在开玩笑地说。
“他就是扮成个呢,一扮就像,别人谁也扮不像。”小张刚刚从外边走进来,也打趣地说。
“我去接见外宾,就像演员登台,哪有不化装的?”主席也开着玩笑。
时间到了,小张小孟一边一个,搀扶着毛泽东,走到游泳池会见大厅。他刚刚坐下来一两分钟的时间,李光耀已由华国锋陪同来到大厅,小张小孟把主席扶起来,她俩赶紧退后,隐到屏风后面,为的是不让录像里留下工作人员搀扶的情景。但主席刚刚站起来与李光耀握完手,扑通一下就坐下了。当时小张小孟在屏风后面看得很清楚,不约而同地小声“呀”了一声。会见只有一两分钟、寒暄几句,便匆匆结束。
小孟小张很知道主席的病情,他经常两腿发软,无法站立,这次突然坐下,是实在无法支撑的结果。早知这样,就不让主席安排这次会见了。
但是,这还不是最后一次会见外宾。
有一次,主席会见外宾时,为了怕让外界知道他的健康状况,而不得不把鼻饲管和氧气管拔掉。其实,他早已需要靠这种管子来维持他的生命了,但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不可能完全真实,也不可能永久虚假,许多真实中有一点虚假,或许多虚假中有一点真实,这都是客观存在的。
毛泽东自己也同意把管子拔掉,尽管这会很不舒服,会因缺氧而发闷,但他也不愿用带着插管的形象去见外宾,去公之于众。
这次会见外宾时,等外宾进来的前两分钟才把插管拔掉,他的嘴唇立刻有些发紫,小孟问他:
“您感觉闷吧?”
“有点闷,还可以。”
外宾来了。小张和小孟本来是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毛泽东。小张在右边,小孟在左边。外宾一出现,当摄像机对准主席和外宾的时候,按照惯例,小张和小孟赶快撤走,躺进屏风里面,但这次,小张把手右边的手抽走了,当小孟把载边的手也要抽走时,她感觉主席用胳膊夹着她的手,意思是不要抽走,这样,主席用右手和外宾握了手,而左手还是扶着小孟,就因为这样,新闻纪录片里也留下了小孟的形象。
十八、走向人生的终点(中)
很快,新华社送来了照片和电影片,小孟看到自己也在画面上出现,觉得不合适。她知道自己是个护士,不想过多露面,因而,下次再接见外宾时,她与小张换了个位置,她在右,小张在左。1976年5月27日,毛泽东又会见了巴基斯坦总理布托。
这次会见,毛泽东没有站起来,只是坐着与布托会面。但此时的毛泽东已明显地让人们看出,他面容憔悴,表情麻木,行动不便,更严重的是,他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需一次又一次的取纸擦拭。
封锁极为严密的关于毛泽东的健康状况信息,已经不得已而透露出来。人们从电视中看到了无法再掩盖的真情。
有一个中学老师,看了这个新闻报道的电视和报纸的照片之后,在底下与另一个老师(还是一个比较要好的能说知心话的老师)谈论了几句:
“主席接见外宾时直流口水,好像眼睛都睁不开,看来身体有病。”
“报纸上登出来的照片,也看出身体不太好。”
就是这么几句对话,也在组织动员的交心,向领导揭发一切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行的强大攻势下,交代了出来,这就是天安门事件之后的追查活动中出现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毛泽东会见布托,是他在生命结束之前的最后一次会见。
1976年7月底发生了唐山地区的大地震之后,毛泽东的身体更加恶化,他虽然也还是每天看书,但常常处于昏迷状态。
毛泽东在最后的日子里,依然是既不愿打针,也不愿意吃药。他依旧相信,靠自己身体的抵抗力能战胜疾病的道理。他依旧坚守着治病也要“自力更生”,因为用药打针,是“外援”。
但越来越虚弱的身体,使他固守的道理已是处于失败,他几乎是水米不进。在医生的多次劝说下,才同意用了鼻饲插管。这种插管很细很细,是从国外进口的。可以从鼻子一直插到胃里去。以此输送营养,维持生命。
“主席,您别老不听医生的意见,人家刘伯承身体不比您好,用了鼻饲管,效果特别好,您老说靠自己的抵抗力,您没有营养,怎么有抵抗力呀。”
有一天,小孟又对主席进行了一番劝说。
主席这次听了之后,睁开他微闭的眼睛,然后轻轻说:“那就试试吧!”
插上鼻饲管之后,他果然在第二天,感到身上有点力气了。他显出高兴的样子。
“小孟呀,你比我懂得多,我得听你的了。”
已经很少说话的主席,今天显得有些精神了。他已经有五六天都不说什么话。
“您就得和医生好好配合,您的病会治好的,您不是听我的,要听医生的。”
1976年6月中的一天,小孟请假外出回家,去看看她已经好久未见面的丈夫,近在咫尺,远在天涯。小孟的丈夫小裴就住在府右街西侧的102号,与中南海只有一街之隔,但小孟的工作性质,使小裴常常独守空房,异常寂寞。小孟是晚上5点多钟才到家,二个人情深意切。不知有多少话要说,但又不知从哪方面谈起。
7点15分,突然有人来找,要求小孟马上返回中南海。
小孟回到主席的卧室,才知道,主席犯了病,心肌梗塞,十分危险。只见主席的脸色灰黄,嘴唇呈现青紫,呼吸短促,主席的几个医生都来了,政治局的人也来了,气氛相当紧张,奋力抢救,二十几分钟之后,才脱离险情。
主席和心脏又开始了正常的跳动,每分钟由原来的110次变成了80次。他平静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又睁开了眼睛。
政治局的几个委员们一直守候在毛泽东身边,看到他睁开了眼睛,委员们一个个上前探
望。
张春桥从他前面走过了,姚文元从他前面走过了,王洪文也从他前面走过了,华国锋……吴桂贤、倪志福、许世友一个又一个的政治局委员们都是从他面前过去了。毛泽东只是似看非看的望着他们一个个身影。他是那样无动于衷。无情可动,是他未从病态中缓解过来,还是不想去思考这眼前的事情,人们不得而知。
但当叶剑英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抬起了那双显得又沉又重的胳膊,他的手颤颤地抖动了几下,嘴微微地动了一下,细微得让人难以发现。
还是小张看出了毛泽东所表达的意思,她毕竟是太熟悉毛泽东的一切了。毛泽东这些动作表示,他想与叶帅说话。小张的分析是正确的。
小张走到已过去的叶帅身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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