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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里尔克自述

    11-14 22:52:30    浏览次数: 435次    栏目:高一同步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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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每一个词都要翻动砖头般的“德汉词典”开始,累年的阅读似乎已经让我感受到每个单词的喜怒哀乐。在我感到真正的里尔克之际,我深深自惭于自诩对西方文化的了解,也对大陆外国文学的译介与研究抱有更深的戒心与恐惧。虽然Rilke从我阅读德语的终极目的变成了我通往Hölderlin、通往西方文化的桥梁。但我仍愿意用我自己的努力还原里尔克的本真——无论是惊喜还是失望,我想,至少那是真实的赖讷·马利亚·里尔克。
    此刻,对那些无论是因为什么喜欢乃至找寻里尔克文本的中国人,我必须首先提请你们这些阅读者注意,阅读里尔克,必须首先去阅读“圣经”。当“圣经”去除信仰的面纱进入文学视野,当“国语和合本”作为经典的翻译文本照亮您的艺术心灵时,您会发现,阅读“圣经”不独是阅读里尔克的需要,亦为了解西方文化传统的必由之路。
    此次重修“汉语里尔克”网站,终于有些许勇气将自己翻译的文字拿出以飨喜爱里尔克的诸君。精彩也好、垃圾也罢,皆为Dasha直截从德文用深情与心灵转换过来的,皆以当今最被人不屑的人格来最大限度上消除疵误。诤友JB909兄去年惠赠Dasha一本台北纯文学出版社的绝版书程纪贤(程抱一)的《与亚丁谈里尔克》的影印件,Dasha曾在阅读他从德语的角度分析那首汉语语境中几乎成为里尔克代名词的“豹”时,惊为天人、欣喜若狂。如今,岁月流走一季,在程的文采飞扬的文字背后,Dasha依旧是深深的失望,原本欲将他的文字上传到网站上,也因此作罢。无奈,还是当年最悲观的一句话,如果您真的喜欢一位诗人,请直截用他的母语去阅读他的原始文本。
    诚惶诚恐,张贴陋文,只为完善里尔克的汉语文本,因此,恳请诸位同道不吝指瑕。
    Dasha这厢有礼了。

5,25, 2003 Dasha

    译里尔克,缘于最初的喜欢。1987年,在中国北方一个细雨的午后,埋头准备“高考”的我在曾经是满清帝都的沈阳的一个新华书店获得了刘晓枫的《诗化哲学》。那个年代,是我思考爱与死的年代,刘在《诗化哲学》中对德国二十世纪浪漫主义哲学的系统阐述正好迎合了我的渴求。也就在《诗化哲学》中,我知道了里尔克。刘晓枫从德国浪漫哲学入手对比中国魏晋,继而《拯救与逍遥》对比中西文化继而亲近了上帝,在十字架下逡巡到巴塞尔又转入经学(魏晋始弃汉末谶纬经学),于他来说,是“上下而求索”,于我来看,则是终点又回到了起点——但刘晓枫的末路也正是当代哲学的末路,无法跳出陈规,无法突破。先秦诸子的陈辞旧调将永远像谶语一样噩梦般挥之不去,西天取经到头来又回到了东方的传统。这结局,就是“das mit Anfang oft schließt und mit Ende beginnt (Die Sonette an Orpheus [Zweiter Teil XII])”。
    对里尔克的一次精心误读。如同刘晓枫是年轻的我的启蒙,里尔克也凝聚了我钟情年代的初爱与对死亡、人生的思考,刘晓枫的“神经”(他亦自诩)打击了我——我那时正埋头于适性逍遥的魏晋玄风,试图寻找一些“此在”的借口。刘晓枫的困境如此令我失望,不愿里尔克再一次摧毁我所有年轻时的美好记忆,我开始研读里尔克。但里尔克的汉语翻译文本却着实让我失望。我只好自己在妻的鼎力相助与冷嘲热讽(她的二外是德语)下学习德语,磕磕碰碰地读里尔克。好在里尔克没有令我失望!
    翻译Rilke的诗很难。我对德文知之甚少,可以说是边译边学。参考英译,听妻分析,网上求助,友人相帮,获益匪浅。这情景,多少有些像翻译界毁誉参半的林纾琴南先生。然而,我不想跻身于什么翻译界,也不想与林先生比肩,如此斗胆为之,只是缘于对Rilke的喜欢。好在我的俗世生活的工作给予我短暂的劳动时间和颇丰的劳动报酬,我始能平心静气为Rilke而劳作;多年的英文阅读使我习惯了西方文明的某些特点,对德语的浅薄却又使我得以保持汉语母语的纯洁,因而自诩译文比较像汉语诗歌。然而,在学习德语、翻译里尔克的过程中,我也发现,完全还原里尔克不仅在翻译能力和技术上、文化的渊别上不可能,诗歌本身、尤其是里尔克诗的多义性也导致了不可能——德国本土人士亦对里尔克人言人殊。所以,也许我的文本也终究是我心目中的里尔克吧。归根结底,我以为,真正学习与研究外国文学的人应该去看原文而不是看翻译过来的文本——尤其是那些不负责任的沽名钓誉的附庸风雅之作。当然,从这个偏激的论调推演下去,一个外国文学的研究者似乎应该精通多国语言,这必然是不可能的;外国文学作品也没有翻译的必要,普通读者也就无法阅读异国文字了。这是一个悖论,不可解。只有受者自己谨慎选择译本才是正道。但误读也就此产生,悲夫!

http://www.myrilke.com/my.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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