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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大师的顽童天性?——金岳霖:风流名士的洒脱激情

    11-14 22:52:30    浏览次数: 427次    栏目:高一同步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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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超越名利与忘我

  金老在中国的学术地位在他还相当年轻时,便已经得到学界的认可,但是金老既没有恃才旷物也没有借名图利。对于做官,金老是有戒心的。他早年在国外学的就是政治学,他对旧中国的社会政治有比较透彻的分析。金老早年曾发表过《我们的政治主张》一文,针对当时的国民党政治的腐败,金老对知识分子提出了“四大原则”:

  第一,希望知识分子可以经济独立。他打趣地说:“我开剃头店的进款比交通部秘书的进款独立多了,所以与其做官,不如开剃头店,与其在部里拍马,不如在水果摊子上唱歌。”第二,希望知识分子不能把官当职业,更不能做政客。即使参加宪法修议的大事,做完后依旧应该独立。第三,希望知识分子不能贪图发财致富。因为以此为目的,知识分子就会变成机器。第四,希望知识分子有独立的环境,有志同道合者的团结。他认为有这样的人去监督政治和改造社会,国家或许才有希望。

  这种说法正确与否暂不必评价,但是至少金老自己是身体力行的。他对于官场名利没有兴趣,用金老的话说:“解放以前,学校的官我没有做过,惟一例外是我做过一次评议员。”更有意思的是,金老也根本不懂得如何做官。1952年北大清华院系调整后,周培源先生要求金老做哲学系主任,金老不想干;但周先生说:“要你做,你就得做。”金老无可奈何跑到办公室里办公。他也不知道“公”是怎么办的,就恭恭敬敬地在办公室里待了半天,因为没人找,金老便又跑回家去看书了。后来哲学所只好解除金老的行政职务。

  而金老在建国后对待政治的热情,是因为他真诚地认为:国家的性质不一样了,时代环境也变化了,他自己是主张政治该为国家自由强大、人民的自由服务的,所以他以自己余生的热情投入进去了。他从没有想到过要用政治给自己捞到什么好处,不然像他那样一个出名的人就会被名利所累;但是金老是超越名利的,不但如此他还会忘我,忘掉自己是谁。

  忘记熟人或者朋友的名字,这种事比较常见;但是居然会忘记自己的姓名,除非不正常,这种事可能只会发生在像金老这种大智若愚、不问私利、不图虚名的人身上。金老自己说:在20世纪3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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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一次发现我会忘记我的姓名。有一次,我打电话给陶孟和,他的服务员问“您哪儿”。我忘了,答不出来,我说不管它,请陶先生说话就行了。我不好意思说我忘了。可是那位服务员说“不行”。我请求两三次,还是不行。我只好请教于王喜,他是给我拉东洋车的。他说:“我不知道。”我说:“你没有听见人说过?”他说:“只听见人家叫金博士。”一个“金”字就提醒我了。

  其实金老自幼博闻强记,忘掉自己姓名一是因为他专注于自己的学术研究,而且还不是一次。据著名作家冰心先生讲,金老曾告诉她他忘记自己名字的趣事。一次金老去拜访朋友,按了门铃后朋友家女仆出来开门并问金老“贵姓”。金老一下懵了,忽然说不上自己的姓了!而且半天也想不出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去问司机。这使得那位女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不过研究逻辑归根结底只是金老认识世界一种方式,他在谈山书画时表示欣赏庄子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意境,这应该是他会忘掉自己姓名的深层原因。

  人生在世,难免被各种俗利世界所困,许多人更是沉浸于其中难以自拔,因而在其中消耗了自己的身躯和生命。只有能从名利圈里走出来的人,才不会为名利纠缠,才能活得轻松,这也是长寿的必要条件之一。否则整日为了名利奔波计较争斗,人的精神被名利之心虚耗,又怎能长寿?

  关键词:情感寄托

  三、激情人生:思维健脑与爱国热情

  ◆ 逻辑不是任何人都能“玩”的智力游戏,金老长期“玩”的这种智力游戏,不仅“玩”成了一个大哲学家;而且可能金老也没想到,还造就了一个老寿星。

  ◆ 他的爱国激情一方面使他放弃了自己原来的学术思想,另一方面却给他的生命带来福音。

   1.游戏自娱的哲学家

  金老自幼聪慧,读书的时候经常跳级,而且记忆力超强,据说晚上做梦曾经背《四书》,他姑姑拿着书对照,发现金老背得一字不差。早在中学时代,金老就表现出了杰出的逻辑才能,他指出谚语“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里包含着明显的逻辑错误,因为它推出来的结论是:朋友如粪土。自从1925年回国到清华大学教逻辑以后,金老已经完全哲学化了。金老在回忆录里承认:

  在1918年到1920年这一段时间之后,我就没有离开过抽象思想。这一习惯形成之后,我虽然是一个活的具体的人,我的思想大都不能在活的具体的事上停留多少时候。这仍是基本事实。

  金老的哲学世界是人类理性、诗意和宗教的神圣虔诚这三者的结合。他曾说:“世界上似乎有许多的哲学动物,我自己也是一个,就是把他们放在监牢里做苦工,他们脑子里仍然是满脑子的哲学问题。”有着一颗纯粹而不含杂质之心的金老,将自己大半生的精神和智力,无私地献给了哲学科研事业,而且自得其乐。因为在金老看来,哲学就是一种严肃的游戏。1927年,金老为自己的书写绪论时说:

  坦白地说,哲学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游戏。我们可能天真地做哲学游戏,这立即使专家感到可笑和气愤,但是我们尽可能努力根据哲学规则来做哲学游戏。我们不考虑成功或失败,因为我们并不把结果看作过程的一半。正是在这里,游戏是生活中最严肃的活动之一。其他活动常常有其他打算。政治是人们追求权利的领域,财政和工业是人们追求财富的领域。爱国主义有时是经济的问题,慈善事业是某些人成名的惟一途径。科学和艺术、文学和哲学可能有混杂的背后的动机。但是一个人在肮脏的小阁楼上做游戏。这十足地表达了一颗被抛入生活之流的心灵。

  这种高尚纯粹独立的学术精神是金老留给后人的宝贵遗产,而他对待学术严谨而又充满乐趣的态度,也是学人的楷模。在一般人眼里非常枯燥的逻辑,对于金老却觉得很有趣。在西南联合大学时,有学生曾问金老:“您为什么要搞逻辑?”金老回答说:“我觉得它很好玩。”所以金老可以把枯燥的哲学理论和逻辑分析讲得很生动,使学生在几十年后都记忆犹新。

  据金老学生诸葛殷同先生回忆:他说不是任何命题都是可以证实的,不是任何命题都是可以证伪的,他举了个例子,在义和团里你如果信了我那套东西,就刀枪不入,后来跟洋鬼子打起来了,大师兄以为自己的信仰很坚定,就冲在前面,结果洋鬼子一枪就把大师兄打死了,那个二师兄以为大师兄信仰不坚定,所以被打死,我信仰坚定,还往前冲,又一枪打死了。三师兄……当然金老最后成了世界有名的大哲学家,这绝不是随便“玩”出来的,而是刻苦钻研奋斗的结果。张申府先生曾说金老是中国哲学界第一人,欧阳中石先生则说:“要说搞逻辑,他(金老)绝对是第一位的。”这些评价是恰如其分的。

  20世纪30年代,金老每天上午在自己的小阁楼的一个犄角里冥思苦想,遨游在抽象的思想海洋。即使是在战事之秋的西南联合大学,他也是孜孜不倦地思考著书。金老有个习惯:利用每周不上课的三天时间,全心全意做学问雷打不动,客人一概不见。这种情况下难免忘记了日本人的zha弹。当时金老住在昆华师范学校的学生宿舍楼里,1938年9月28日,日本飞机突袭云南,金老在书斋里对空袭警报竟是充耳未闻。还好金老运气好,几枚zha弹在金老那幢楼的前后左右开花,但是他住的那幢楼居然没事!当金老被惊醒从楼里跑出来,发现地上狼藉一片,而金老则是一副茫然状。

  金老70万字的理论大作《知识论》,其命运也是一波三折,金老自己也记忆犹新:花时间最长,灾难最多的是《知识论》那本书。这本书我在昆明就已经写成。那时候日帝的飞机经常来轰炸,我只好把稿子带着跑,到了北边山上,我就坐在稿子上。那一次轰炸的时间长,天也快黑了,我站起来就走,稿子就摆在山上了。等我记起回去,已经不见了。只好再写。一本六七十万字的书不是可以记起的,所谓再写只可能是从头到尾写新的。

  逻辑不是任何人都能“玩”的智力游戏,金老长期“玩”的这种智力游戏,不仅“玩”成了一个大哲学家;而且可能金老也没想到,还造就了一个老寿星。

  据日本科学家研究,经常使用大脑的人即使年过花甲,思维能力却相当于30岁般灵敏;反之,如果进入中年就放松大脑锻炼的话,会加速大脑和思维能力的老化。因为据不完全统计,人的脑细胞大约是140亿—150亿个,而随着年龄增长,脑细胞会不断衰老:40岁后每天约有10万个脑细胞开始衰老,近七十岁时人的脑细胞比原来减少1/10左右,为了延缓大脑功能的老化和智力下降,主要的办法就是勤用脑,主要是从小就培养浓厚的学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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