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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简介(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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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大历十才子之外的另一位诗人李益写出更多优秀的边塞诗,在大历诗风的主流之外别树一帜。他的边塞诗中七绝写得尤其的好,如《夜上受降城闻笛》:“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下月如霜。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这样的诗可视为盛唐边塞诗的延续,不过多了些感伤与苍凉。
  大历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与酝酿,唐诗在元和年间又形成了中兴的局面,名家辈出,异采纷呈,其中主要有韩孟诗派与元白诗派。
  韩孟诗派的主要代表人物是韩愈、孟郊、贾岛、李贺、卢仝等。韩孟诗派的诗歌风格可概括为“不平则鸣”、“笔补造化”、崇尚险怪、以文为诗等。
  “不平则鸣”(出自韩愈的《送孟东野序》)强调的是诗歌的抒情特质,淡化了温柔敦厚、重视伦理的传统诗教观。以韩愈为例,他虽然很强调儒家的“道统”,注重道德修养,可是正因为“不平则鸣”的主张而没有使诗歌沦为政治的附庸、伦理教化的工具。“笔补造化”(出自李贺的《高轩过》)强调的是诗人的想象力,韩孟诗派发展了杜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以险怪矫正大历诗风的平弱,在作品中颇多奇句。如孟郊的《怨诗》:“试妾与君泪,两处滴池水。看取芙蓉花,今年为谁死”,以荷花被泪水浸死写哀怨之深,想象甚为新奇;韩愈“刺手拔鲸牙,举瓢酌天浆”、“巨刃磨天扬”(《调张籍》)更是典型的“笔补造化”之句。不过,要说到想象力,韩孟诗派中还应首推天才诗人李贺。
  李贺是一个早熟的天才,然而这么一个早熟的天才却又命途多舛。他短命,只活了二十七岁;他多病,一生为病魔所纠缠;他落寞,虽曾得韩愈赏识,时人却妒忌他、排挤他,甚至据说还有人将他的诗篇投入厕中;他失志,只做过从九品的奉礼郎,还因父亲名“晋肃”而要避讳,不得参加进士考试……
  有不同寻常的辉煌也有非同一般的黯淡,有绝世的才华也有匡代的薄命,这多种矛盾对立的两极便是李贺的人生,而和李贺人生最密切相关的应该说就是诗了。明代王思任在《昌谷诗解序》中曾言李贺诗喜用“血”字,那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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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用字上的一个特点,而且更是他写诗方式的一个绝好象征:李贺不是轻描淡写地以写诗来自娱娱人,而是用自己的鲜血乃至用一个孱弱却又坚锐的生命来写诗。于是,他写出了自己的个性,写出了一个苦闷而破碎的灵魂,表现出相当独特的风格。
  严羽评李贺诗只用了两个字——“瑰诡”,却相当精辟到位地概括了李诗的风格。“瑰”者,艳也,丽也;“诡”者,怪也,幻也。仅以“诗鬼”、“鬼才”或“鬼仙”来评价李贺失之片面,因为那只概括出李贺诗歌风格的“诡”,却忽略了李贺诗歌风格的“瑰”,尤其是,忽略了“瑰”与“诡”结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独特风格。
  李贺诗风之“瑰”与其设色有关。有时候,他设色浓丽,耀人眼目,加之以迫促的节奏,具有了光怪陆离、五色眩目的设色效果。表现最明显的是著名的《雁门太守行》:黑云,日色,甲光,金鳞,燕脂,夜紫,红旗,玉龙,每一个意象都给人以强烈的光色刺激,这些意象不是以舒缓的节奏缓缓道来,而是以迫促的节奏纷至沓来,令人目不暇接,难以逼视。作者不是要人们在浅斟低唱中细细品味那些光色,而是在闪烁、跳宕中把那些光色组合起来给人以难以忘怀的印象,这印象也许不那么清晰,却是那么的强烈。可以看出,李贺此等诗的设色效果不是捕捉风神韵致而是追求触目惊心的冲击力,“瑰”得颇为独特。
  有时候,他在设色时注意表达出色彩的质感与情态,并把视觉与其他感觉揉碎了组合在一起,形成另一种设色效果。如写绿有“寒绿”、“颓绿” 、“丝绿” 、“凝绿” 、“静绿” 、“细绿”、“空绿”等;写红有“愁红”、“冷红”、“团红”等。 
  李贺的“瑰”还表现在他对屈原、李白瑰丽想象的承继与发扬。李贺曾言“楚辞系肘后”(《赠陈商》)、“咽咽学楚吟”(《伤心行》)、“斫取青光写楚辞”( 《昌谷北园新笋四首》之二);前人喜把李贺与李白并称为“二李”,看出李贺与李白之间也有着渊源关系——“李白李贺遗机杼,散在人间不知处”(齐己《还人卷》)、“贺诗乃李白乐府中出”(张戒《岁寒堂诗话》卷上)、(李贺《日出行》)当与太白《日出日入行》同类。此与《苦昼短》皆效太白体”…………关于李贺对屈原、李白的具体传承前人之述备矣,此处不再赘引。
  李贺的“瑰”还表现在他对美人的传神写照,对草木蜂蝶的捕形描影。有些作品中他己明确提出自己对齐梁宫体诗的仿效,如《追和柳恽》、《花游曲序》、《还自会稽歌序》等,朱自清先生也曾点破过这一点:“贺乐府歌诗盖上承梁代宫体,下为温庭筠、李商隐、李群玉开路”(《李贺年谱》)。李贺诗此种类型的“瑰”甚至还对后世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李长吉以降,皆以刻削峭拔、飞动文采为第一流,有下笔不在洞房蛾眉,神仙诡怪之间,则掷之不顾。”(吴融《禅月集》卷首)。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因李贺有着不少此种类型的诗歌,有人曾说李贺诗不过着眼于草木蜂蝶,境界“不远大”(赵璘《因话录》),这实际上是一种误解。李贺毕竟是年轻的,他有着青春沸腾的鲜血。作为一个年轻人,李贺爱美,欣赏美,甚至以一种病态的激情礼赞美,这都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李贺恰恰是以“远大”来救正宫体诗的靡弱。“吴兴才人怨春风,桃花满陌千里红。”(《送沈亚之歌》)、“凄凄四月阑,千里一时绿”(《 长歌续短歌》)、“佳人一壶酒,秋容满千里。”(《追和何谢铜雀妓》)、“道上千里风,野竹蛇涎痕。”(《自昌谷到洛后门》)、“眼前便有千里愁,小玉开屏见山色。”(《江楼曲》)、“筠竹千年老不死,长伴秦娥盖湘水。”(《湘妃》)、“渠水红繁拥御墙,风娇小叶学娥妆。垂帘几度青春老,堪锁千年白日长”(《 三月过行宫》)、“瑶姬一去一千年,丁香筇竹啼老猿”(《 巫山高》)、“ 长眉凝绿几千年,清凉堪老镜中鸾” (《贝宫夫人》)、“草暖云昏万里春,宫花拂面送行人”(《 出城寄权璩、杨敬之》)、“无情有恨何人见,露压烟啼千万枝。”(《《昌谷北园新笋四首》之二》)…………在“千年”、“万里”这样的时空背景之下,虽然描写的对象仍然不过是美女佳人、草木蜂蝶,我们难道体会不出“远大”之境界吗?
  另外,尽管体弱多病,时运多蹇,李贺仍然充满着生命的激情与建功立业的热情。所以,在更多的时候,我们能够从“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雁门太守行》)、“酒酣喝月使倒行”(《秦王饮酒》)、“独携大胆出秦门”(《吕将军歌》)等诗句中读出一种气势,从“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梦天》、“东指羲和能走马,海尘新生石山下”(《天上谣》)等诗句中读出一种远大,更能从“少年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致酒行》)、“一朝沟陇出,看取拂云飞。”《马诗》第十五)、“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南园》第五)等诗句中读出李贺的雄心壮志,感受到李贺沸腾的鲜血。
  然而李贺沸腾的鲜血被现实、被命运泼上了倾盆的冷雨。他敏感,敏锐地感受到了现实的黑暗与污浊,因此他同情民生的疾苦,指斥世道人心的丑恶(《老夫采玉歌》、《黄家洞》、《秦宫诗》、《猛虎行》、《感讽》第一首);他热情,热情得甚至到了病态的地步,例如鲁迅先生就曾善意地嘲讽道:李贺骨瘦如柴,却满腔热情地要去学做剑侠以除暴安良,那就未免有些太不自量力了;他又孱弱,充其量也就只能“寻章摘句老雕虫”,哀叹“文章何处哭秋风”(《南园》第六)了。敏感、热情、孱弱,这三者的磨合、纠缠与抗争使我们看到了一个苦闷而破碎的灵魂,看到一个光怪陆离的内心世界。
  陆游曾说李贺之诗“如百家锦衲,五色眩曜,光夺眼目,使人不敢熟视”,这固是点出李贺诗歌的形式之美,也指出了李贺诗歌的一个特点:不少作品不是一个浑然的整体,而是如“百家锦衲”,把许多美丽的碎片拼贴在一起。我觉得倒不必苛求李贺诗歌的这个特点,去指责李贺“缺乏完整的构思”。如果李贺有了“完整的构思”,那反而不是李贺了。正是透过这“缺乏完整的构思”,我们才得以看到一个破碎的灵魂。这灵魂时而想飞至九霄之上以超越现实的苦难与寒凉(《梦天》、《天上谣》等),时而又想与九泉之下的香魂艳魄低语昵喃(《苏小小墓》、《七夕》、《过华清宫》、《秋来》等),从而获得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心灵沟通与安慰。这灵魂有时又执著于现实人生,咀嚼现实人生的苦闷与寂寞。总之,李贺的灵魂本身就是不完整的,“言为心声”,他的诗歌具有以上的特点自然就不难理解了。也正是因为有着一个破碎的灵魂,当他以意马心猿飞升九霄或沉潜九泉之时,他的诗自然也就具有了“诡”的风格。对贺诗之“诡”,前人时贤己从许多方面另以论述,我们在这里不再一一列举,主要想通过对贺诗一名句的探幽发微指明一点:李贺诗歌之“瑰诡”不仅仅是“瑰”、“诡”这二者的相加,而且还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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