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太多的东西横陈在他们之间，即便他们一如既往地深爱着彼此，他们还是没有办法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办法回到过去。
当老四直挺挺地从残破的珠帘中穿过，消失在帘外时。我甚至开始怪若曦，怪若曦的执拗，这样的执拗，是对老四的残忍，也是对自己的残忍。
40、“朕终于明白你为何放不下老八了，明白你为何让他提防我，明白为何他在太庙前罚跪，你就在佛堂前相陪，明白朕一伤他，你就要来伤朕。”
41、“朕多么希望这次是老九做的。可不是！是老八亲口告诉朕的。他一字字告诉朕的。他教你教你骑马，他送你茉莉花，你自打进宫时就戴在腕上的镯子也是他送的，你们在草原上牵手，一同看过星星，一同赏过月亮，他抱过你，吻过你，你们有过盟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42、“不要说了？老八给我细细讲述这些的时候，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在怒吼的就是这句话，可我却只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听着，我是什么感觉？我是什么感觉？”
43“你知道它有多痛吗？你让老八如此伤我，你怎么忍心？”
44 “不许你碰朕！从今日起，朕永远不想再见你！他们休想再让朕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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