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记得以前有一次,一记者劈头就问我一句,您是如何理解”宽容和生命“的。我就楞了半钟头。今天的采访说着说着就拧上了,开始兜圈圈,大概兜了半小时圈圈,他突然深情的望着我,说,您可真像徐静蕾。我一口水差点喷他脸上。他继续回忆,说,1999年的时候做过徐静蕾一个采访,当时就感觉不能沟通,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您怎么连25岁的徐静蕾都搞不定郑渊洁说,他要写搏客20年,点击量上亿。这志向很远大,而且很难,需要多方面配合,20年,就算郑渊洁健在,新浪也不一定健在。
73、我到现在都一直在庆幸自己没去上大学,而且我觉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将继续不遗余力的说高考和大学的坏话。我很早前就说过,现如今的大学像妓女一样,只要有钱,全国所有大学都乖乖排成一排随便你点,想上哪个上哪个,愿意多花点钱甚至可以几个一起上。
74、还有一阵子觉得如果学会一乐器,那多么牛逼,能边演奏边唱,不幸,我鬼使神差,大脑抽筋加上经济限制,居然选择了口琴,学了半天才发现,这玩意根本不能就边吹边唱,一度情绪低落。 (哈哈,相同经历一个钢琴弹的不错的朋友说,教我弹钢琴,我说算了。朋友说没关系,可以强行记一两个歌就行了,比如两只老虎和两只蝴蝶什么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一件事,弄得一知半解最没意思,要么就做一出场别人就全歇了的那种,要么还是观赏别的强人得了。如果搞半天,让人知道我会弹钢琴,但只会弹四只动物,那也太难为情了。
75、我们当初和一群青年飙车的时候,觉得只有高速让人清醒。当时我们初涉文坛,读了很多废品,包括无数名著,神情恍惚,心里常常思考诸如”我为什么要活着“,”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思考得一片颓废,除了街头的烟贩子看见我们顿时精神抖擞以外,其他人看见我们都面露厌恶。我们当时觉得我们的世界完蛋了。哲学的东西看多了就是这德行,没办法。在后期我们开始觉得这个世界虚幻。其实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睡多了自然虚幻。一个人在床上的时间多了,必然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妓女也是一个性质的。我们像妓女一样地生活,有事没事离开不了床。在上面看天花板,觉得妈的这个世界完了,我们完了,人类完了。至于为什么完了,答案是:不知道。
76、其实高考的压力是完全的经济压力,如果高考前一天,忽然告诉你你爹妈都死了,但是居然卖烧饼的爹妈有几个亿的遗产,我想绝大部分的人会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参加考试,并且在碰到一个诸如叫你分析”居然“和”竟然“两词除了笔画不一样多以外有什么区别之类的题目的时候高呼一声:爷不考了叛逆的最高级就不能拿F4来说事了,看出去什么都是反的了,就算学校提倡多走楼梯有益健康都觉得不顺耳非得跳楼才满意。
77、答非所问;没有一个问题能在二十句话内解决;不论什么东西最后都要引到自己研究的领域中去,哪怕嫖娼之类的问题也是;喜欢打断别人话,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话;对无论什么东西都要分成几个方面去说,哪怕说的是一个道理;在否定一样东西前一定要肯定一下;在他们回答问题回答到一半的时候问他们记不记得刚才的问题是什么他们八成不记得了;偏胖;说话的时候手一定要挥舞;被逼到没辙的时候总拿自己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作为比别人强的本钱,但不能解释像他这样的学术权威为什么没有被打倒;被打倒的一定要让人知道自己曾经被打倒;总结性的话都能在死掉的人写的书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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